有誌深沈定,無心出處同。廟堂應為國,臺省復還公。肖似家聲重,端方士論雄。上如留左右,風采壯朝中。
欲與民為利,先求正所妨。紛更初下議,旁午遂交章。不爾毛安傅,其如體自傷。西南余弊在,歸為對明光。
介夫陵陽奇男子,節義素為人所談。身長七尺氣萬丈,自謂流落誰能甘。去將舊學中新格,坐取高第如手探。明年西歸有光耀,且請為我來山南。
二子共齎刀,翩翩去意豪。負才皆萬選,入守定雙高。上道梅薰袖,還家草映袍。須知本鴻鵠,終不大蓬蒿。
無悔富道誼,卷藏無所施。端笏拜上官,十年走階墀。人皆為嗟惋,君獨安且怡。又執考書去,當衡誰與知。
一覺落天夢,遂吟招隱詩。攜家異鄉去,變服散人為。郿塢雲開後,圭峰月上時。清秋此高興,琴酒問同誰。
山曲水曲處,其間皆美田。夫君別桑梓,此地蔔林泉。壯歲可立事,明時方尚賢。何當再就詔,便忍說終焉。
知己非不遇,其如才命違。宦名疑在夢,親祿只徒歸。道路盤危棧,家山指落暉。好將綿竹頌,重拂入關衣。
學術深沈久未施,晚登臺省世方知。詩章好奏周文廟,字法宜磨魏武碑。禁掖便當提大筆,名藩猶自擁高麾。應憐共試金坡者,答颯渾如鄭鮮之。
國初已來治蜀者,處置盡自乖崖公。當時奏使便宜敕,不與天下州府同。行之已及八十載,奸宄消伏誰之功。因循至此漸抏敝,有未曉者時相攻。鞭笞小罪亦檢察,不許略出常科中。下民知之頗不懼,州縣往往藏群兇。側身斂足
紫垣之東藩,群宇合四翼。天家積圖只,編簡何萬億。介之才藝選,此地典文墨。縱橫四部內,騁驟千古力。久為光祿校,頗倦承明直。嘗言石渠樹,五見弄春色。前自啟君相,得請均外職。翩然駕別乘,去矣大河北。河北扼虜
荒途涉沮洳,危嶺升坡阤。愛此清凈居,不倦來往多。山僧見余喜,顛倒披乾陀。引我坐前軒,山果丹碧羅。食已步野徑,新柔踏晴莎。就石枕古棱,依松執長柯。是夕乃宿此,東山吐圓波。夜久不能寐,禽蟲伴幽哦。達旦鳴落
八十雪眉翁,燈前屢歔欷。問之爾何者,不語惟抆淚。良久雲老矣,未始逢此事。種粟滿川原,幸已皆藏遂。喜聞欲登熟,近復失所冀。有蟲大如蠶,日夜嚙其穗。群鴉利蟲食,剪摘俱在地。驅呵力難及,十止余三四。供家固未
山形如鬥勢坡陀,魁枕杓攜萬尺高。近世無人知火棗,當年有客得蟠桃。靈蟾尚隱凝瓊髓,神鶴常歸墮玉毛。一夜杉松響天籟,滿空疑是奏雲璈。
抱病出煩阓,投此青林間。高軒得清涼,坐致精爽還。主人止之宿,借與終南山。中宵皓月起,繞枕皆孱顏。望久氣自清,心胸無結頑。平明又西走,勝軌不可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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