換卻頭顱脫謝家,南臺江上足生涯。爛膿滴滴無人會,笑倒白蘋紅蓼花。
片片不於他處落,當陽突出險崖機。此時築著聱禪客,卒急龐公未得歸。
萬機俱罷口門緘,喚作如如落二三。拶得通身歸峭壁,善財不到別峰參。
吳山那畔越山前,有飯充饑有榻眠。到此縱能休歇去,帝鄉猶隔一潮船。
一筆傳來,是何形狀。仿佛宸封老樹王,亭亭撐出淩霄上。無些子枝葉,有十分氣量,端的叢林之榜樣。
吃德山惡辣,耐同參逼拶。蕩除露布葛藤,直得水底火發。阿刺刺,夫是之謂真覺菩薩。
德山全其顛,巖頭插其尾。逼成一個老於菟,兩眼眈眈沒牙齒。
全向放倒恣憨癡,肘臂分明曲向誰。更要夢中重說夢,我無木枕可來推。
我本無此相,硬畫個模樣。譬夫天臺華頂峰,陰晴顯晦幾般狀。顧陸妙丹青,也只寫不像。寫得像,望他頂{左寧右頁}頭,何啻四萬八千丈。
謂是絕岸,眼裏著楔。謂非絕岸,水中撈月。描不成,見不徹,分明頭戴雪山雪。
沖開碧落,攧碎斷崖。個般標致,其誰與偕。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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