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腳處更不安排,側聆時非是啗啄。趙州臨濟二老人,相見何曾不註腳。
若謂平常心是道,枝蔓向上更生枝。貼肉汗衫如脫了,喚來眼上與安眉。
百年三萬六千日,一日朝昏十二時。使殺老僧渾不管,不知鬧裏有誰知。
茱萸這裏無一滴,趙老無言便走去。春去秋來三百年,拄杖至今猶靠壁。
殿上喚來先應喏,不知業識太茫茫。雖然功德已成就,爭柰當初不放光。
大死底人還卻活,不許夜行投明到。陳州人出許州門,翁翁八十重年少。
劈回三拳,連腮七掌。盡大地人,不知痛癢。
眼中見慣是尋常,又不驚人又久長。留得寒窗夜來月,三更依舊照茅堂。
得入門,在門外。說向人,人不會。更高聲,我耳背。
老僧正在東司上,不將佛法為人說。一般屎臭旃檀香,父子之機俱漏泄。
天子居鬧市裏,老僧在百草頭。擺手禦街來往,不怕巡火所由。
平生侍奉老師,全無些子氣息。佛法妙性天機,一字教他不得。
宣德門前過,回頭便招禍。若要無事時,且歸屋裏坐。
金佛木佛泥佛,度爐度水度火。盡入趙州紅爐,烈焰光中煆過。一聲白雪陽春,萬古無人能和。
半夜墨漆黑,捉得一個賊。點火照來看,元是王大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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