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州吃茶去,毒蛇橫古路。踏著乃知非,佛也不堪做。
夫子不識字,達磨不會禪。大唐天子國,依舊化三千。
雲開空自闊,葉落即歸根。回首煙波裏,漁歌過遠村。
出水何如未出水,蓮花荷葉有來田。定光金地遙招手,智者江陵暗點頭。
百丈貍奴面,溈山鬼睛眼。見人空解笑,弄物不知名。
拄地撐天全體用,夕陽影裏不藏身。有時獨坐孤峰頂,寂寂猶聞落葉頻。
描不成兮畫不成,臥龍長怖碧潭清。擬心湊泊終難會,達者應須暗裏驚。
臘月燒山,天寬地寬。築著磕著,徹骨毛寒。
莫莫,拈出一條斷貫索。任從我佛及眾生,撩天鼻孔都穿卻。
狗子佛性無,門上釘桃符。千鴉俱不入,百怪盡消除。
地獄天堂,八字打開,誰知無去亦無來。若言已得三禪樂,未免將身自活埋。
一口吸盡西江水,龐老不曾明自己。爛醉如泥膽似天,鞏縣茶瓶三只嘴。
機輪元不掛絲頭,會有金鱗上直鉤。驀口一橈猶未徹,踏反船子有來由。
大機圓應,大用直截。雪峰雲門,只得一橛。畢竟如何,不說不說。
家家盡看野狐兒,鐵笛橫拈撩亂吹。吹罷不知何處去,夕陽已掛柳梢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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