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惜黃金募鐵椎,祖龍身在魄先飛。齊田楚項紛紛起,輸與先生第一機。
松風檜雨到來初,急引銅瓶離竹爐。待得聲聞俱寂後,一甌春雪勝醍醐。
瑰奇恣搜貝千趾,老仙遺祠邈誰始。後繼述之□□李,異枝同根隆復祉。巨畫更鑱埒前美,紫氣臨關西未止。張留著書繄尹喜,末孫銘焉適當爾,附名崖端永不毀。
奮髯要斬高郵守,攘臂甘驅好水軍。到得繞床停轡日,始知心服範希文。
齋壇一鉞底須慳,坐見諸賢散似煙。不使慶元為慶歷,也由人事也由天。
殺胡快劍是清謳,牛渚依然一片秋。卻恨荷花留玉輦,竟忘煙柳汴宮愁。
範叔錦袍暖一身,大裘只蓋洛陽人。九州四海黃綿襖,誰似天公賜予均。
小槽真珠太森嚴,兵廚玉友專甘醇。兩家風味欠商略,偏剛偏柔俱可憐。使君袖有轉物手,鸕鶿杓中平等分。更憑石髓媒妁之,混融並作一家春。季良不用笑伯高,張竦何必譏陳遵。時中便是尼父聖,孤竹柳下成一人。平雖有智
臭襪終須來塞口,枉收八百斛胡椒。
日占出海時,月驗仰瓦體。
陋室偏遭黠鼠欺,貍奴雖小策勛奇。扼喉莫訝無遺力,應記當年骨醉時。
瑰奇恣搜討,貝闕青瑤房。方隘疑永巷,俄敞如華堂。玉橋巧橫溪,瓊戶正當窗。仙佛肖仿佛,鐘鼓鏗擊撞。贔贔左顧龜,狺狺欲吠龐。丹竈儼亡恙,芝田藹生香。搏噬千怪聚,絢爛五色光。更無一塵涴,但覺六月涼。玲瓏穿數
濮園議起沸烏臺,傳語歐公莫怨猜。須記上坡持橐日,也曾尋探好題來。
平生謹敕劉文叔,卻與狂奴意氣投。激發潛龍雲雨誌,了知功跨鄧元侯。
講磨潛佐漢中興,豈是空標處士名。堪笑史臣無卓識,卻將周黨與同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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