采蘋堪賦月齋詩,稚子談經已大奇。翁但綠陰啼鳥下,敷床眠到日西時。
嘆息吾家老鄭君,三年孤鶴困雞群。天教此地蘇司業,與對當時鄭廣文。
三生杜牧垂綸手,渠自長安障日頭。我意從來端易敗,分司禦史莫來休。
我昔典司群玉峰,中有一峰如此雄。層珪累璧以億計,垂棘縣黎知幾重。瑤墀日上光煜爚,琪樹風過聲冬瓏。依稀西母翳白鳳,仿佛波神驅玉龍。自從失腳墮塵土,無復有夢登芙蓉。扁舟獨釣秦淮月,忽見當年眼中雪。蘇郎那得
與君相別若耶溪,十載湘航與蜀梯。恰到六朝行樂處,臺城東畔冶亭西。
不分詩顛著病魔,一杯姜酒汗滂沱。須臾下筆風雨吼,寫盡清溪曲曲波。
日西何事客歸遲,等看娟娟一寸眉。卻民嫦娥太誇客,和宮推出桂花枝。
雨餘溪水十分盈,更革秋潮數寸生。西浸夕陽東浸月,並於池面作鮮明。
風前月放玉杯圓,雨後雲拖翠樓纎。月要鐘山全體見,雲師只肯露微尖。
多謝西風護綠漪,不教一點動琉璃。並留楊柳春時葉,總向琉璃四面垂。
清溪元有幾家灣,留得如今一曲殘。六代舊人無處問,只餘淮水與鐘山。
墻頭紅旆醉僛僛,大將防江出六奇。我自中原行鐵馬,他時此物不勞施。
不須北阜與西涼,城裏溪亭賸得狂。風過靜觀波治亂,雲閒閒看月興亡。
老翁何處已飛仙,想跨寒驢挾短鞭。來徃段家池上路,只今枯柳尚鳴蟬。
大字崢嶸如石柱,小字參差似釵股。醉中寫出礬山歌,夢中飛入礬山路。恍然身在空林間,壺公八柱橫當前。並州剪刀色如水,剪取一半壺公煙。袖歸閣置晴窗著,相伴匡床閒企腳。渾家驚喜看不休,一拳寒雪春未收。但怪長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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