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前止字誤箋題,只認連山終物時。雨霽雲收青不改,悠然依舊看朝隮。
紅錦繃盛河北賊,紫金盞酌壽王姬。弄成晚歲瑯當曲,正是三郎快活時。
吳興沈聲甫,示我書堂圖。枕松被修竹,帶江衿浮屠。堂上新牙簽,吞天祿石渠。出受山水謁,入與聖賢俱。兒輩紛華悅,子獨文字娛。是心儻無斁,已足光韓畬。吾聞學者事,窮理以返初。為人只禽犢,鑽紙成蠹魚。勉哉師友
跨澗飛虹入洞門,石梯級級樹森森。兩崖對立自賓主,一水長流無古今。仙子吹笙擡鶴舞,騷人得句伴猿吟。個中便是蓬萊境,何必迢迢海上尋。
巖頭橘樹經百黃,三少不生諸老亡。只余石間元佑腳,谷虛盡日鳴當當。
春風吹屧上黃岡,獨倚斜陽看武昌。城郭山川幾興廢,只留元佑姓名香。
伏勝高堂書已出,竇公制氏樂猶傳。魯生力破秦儀陋,商皓終扶漢鼎顛。隱者寧無人禮義,武陵獨匪我山川。若將此地為真有,亂我彜倫六百年。
濃雲卷羃衡響北,天風不搖萬響息。蟆行爬沙踏科臼,雇菟茫洋長在腹。本來全體自分明,日用其間人莫識。弄丸之暇劃若逢,笑拍闌幹我先得。
寒鄉晚學恨無書,亦有藏書不若無。謾把詞章作禽犢,或{左猶右贊}文字等蟲魚。新簽三萬幾成肆,拄腹五千猶類廚。崇雅主人來索句,謾哦七字勸躊躇。
追思初攝大夫車,得助堂前見舅姑。三十三年歸夢枕,一生一死隔黃壚,時危剩著人間我,境換遙憐向者吾。伯也叔兮今已矣,誓偕仲季勉終圖。
牣庋充廚書滿家,到無言處柰書何。六經文字未曾有,三代聖賢如許多。直自語言空布滿,卻嗟人物轉消磨。有來訂古談經者,試把斯言為切磋。
廬山一滴水,彫盡詩人腸。道傍有濕泉,恝然如遺忘。淺夫既閣筆,知士亦括囊。或雲匪難知,水火互陰陽。水根於天一,至陽所潛藏。所以井生熒,亦有泉如湯。吾嘗謂或言,子語未精詳。水實含內景,火乃無寒光。水將而不
洞前日日客維舟,短詠長吟汗馬牛。名跡都隨形氣盡,惟余元白幾人留。
可怪忠州與虢州,偶因起廢得茲遊。蘇歐諸老亦何德,千古聯芳未肯休。
床頭夜雨滴到明,村南村北春水生。老婦攜兒出門去,老翁赤腳呵牛耕。一雙不借掛木杪,半破夫須沖曉行。耕罷洗泥枕犢鼻,臥看人間蠻觸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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