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上紛華蟻穴耳,東流不作西歸水。號寒那用學孟郊,捉月要須追李子。一樽忽爾逢故人,高談往往鬼神嗔。人間目下多忌諱,忘形惟有醉鄉真。但得如意酒不絕,四壁莫愁生事拙。鑄成此錯吾安之,何妨與費數州鐵。
八鬥一傾聊熱耳,開匣時觀三尺水。指天喝月使倒行,揚波直欲斬蛟子。安得知音吾黨人,相看青眼不余嗔。笑驅八蠻有奇策,開懷聊與話誠真。可憐吐哺風流絕,乞巧未遑姑守拙。坐觀明月侵蝦蟆,空使玉川懷寸鐵。
昔年怨聲常滿耳,紛紛女巫未沈水。天教我侯慰遠人,坐令盜賊化君子。期年仁政遍人人,撫之如子不須嗔。吏民欲欺亦不忍,出言洞見胸中真。要圖書問久已絕,人皆巧中渠寧拙。優遊黃卷有余歡,此誌不回端截鐵。
切切寒蟲常在耳,未識詞源萬斛水。忽開玉軸見奇文,光怪摩空亂眸子。太傅江左風流人,靈運在家元不嗔。家世千年今復振,落筆飄飄語更真。頓足忘言驚妙絕,欲續貂蟬恨才拙。鉛刀那敢望神劍,舒屈無方豈常鐵。
窮居如將豆塞耳,一泓自足牛蹄水。那知鄰境有人豪,笑觀造化但兒子。筆端萬字驚倒人,春色秋風隨喜嗔。一讀錦囊殆仙去,欲借雲軿遂朝真。更當負笈慰愁絕,憑公一掃平生拙。門人益親自得回,會觀踏破門限鐵。
世上區區蠅狗耳,不復解纓濯清水。只知貪雀不留珠,可憐認賊翻為子。珍重謝公天下人,冷居林泉曾不嗔。雲煙萬木觀不足,卻把新詩為寫真。高節淩雲亦奇絕,不綰六印未為拙。何妨笑學杜陵翁,只有布衾冷似鐵。
仕途例皆諂笑耳,隨盤方圓無定水。前年天子思奇才,霜臺曾擢古君子。泛觀中外儻非人,發上沖冠聊一嗔。那顧城狐並社鼠,好惡無私喜怒真。底事年來跡又絕,笑遁林泉似藏拙。憑誰去斬佞臣頭,請公速鑄楚山鐵。
四海紛紛箏笛耳,誰識子期誌流水。韻高調古自難酬,得意政須副墨子。我公聲價第一人,積薪居上笑不嗔。但將佳句妙今古,逝變雕蟲返太真。孟軻嘗續吾道絕,功與神禹論工拙。先生今復回狂瀾,豈減旌陽柱鑄鐵。
引領門墻數舍耳,劍之水源自樵水。裹糧問道嗟未能,參前倚衡見夫子。自笑昔為塵土人,春狂時逐賣符嗔。年來懶惰百事廢,洗空人偽惟葆真。更余凈業磨未絕,強繼彌明不知拙。豈是螳螂敢當車,貘獸從來食銅鐵。
李白嘗言人有耳,不當徑洗潁川水。男兒出處自有時,何須銳意楚狂子。公今無意世間人,北山有靈定不嗔。天子政作唐虞計,谷口那留鄭子真。佇觀大手稱奇絕,致君卻笑前賢拙。坐使梯航到鬼方,來尋九州貢璆鐵。
眼中儒生聊爾耳,僅免春闈飲墨水。可憐四海萬青衿,卻愧建安六七子。誰似丘侯獨可人,日無千篇即怒嗔。腐語陳言俱掃滅,奇文秀句出天真。虎頭固已稱詩絕,更逢安石分工拙。新詩為侯特發揮,照人之明鑒磨鐵。
結交要在相知耳,趣向不殊水投水。請看丘侯對謝公,箭鋒相契無多子。丘侯平日論律人,詳及謝公喜與嗔。一得新詩即傳借,許久誇談今見真。車馬爭看紛不絕,新詩那簡茅檐拙。脫腕供人嗟未能,安得畢升二板鐵。
三吳惡少飛綠耳,殺人如麻壅流水。余風往往到七閩,魚爛鳥驚父離子。紛然回顧作流人,我侯正色聊一嗔。坐使倉黃萬老弱,復歌太平養性真。百弊紛紛俱杜絕,四境無虞安樸拙。方信哲夫自成城,不須十仞堅削鐵。
忘心政須麯糵耳,醉仙如吸百川水。男兒不復問聖賢,杯酒力辭真豎子。我侯度量壓千人,不滿金種卻怒嗔。酒酣那復迷朱碧,苗莠猶分偽與真。人言狂藥要須絕,恐潰肺腸語亦拙。那知真氣不可侵,烏府如今肝是鐵。
律管才吹九寸耳,帝遣玄冥下司水。天度稍多百四十,愛日差長鬥建子。已剝群陰驅小人,四海熙熙語復嗔。因闢金關謫太白,不許天庭久練真。太白塵緣固未絕,肯將天巧形世拙。會施霖雨滿人間,歸對千年忘恙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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